心繫在一處,它才能安定下來|悟道法師開示

禪定的意思,『是寄心一處,久後得定』。有的經典講「制心一處」,就是心把它控制在一個地方,叫制心一處。我們做三時繫念叫「繫念」,繫念阿彌陀佛,我們把心繫在這句佛號上,這個就是這裡講的「寄心一處」。不然我們這個心胡思亂想,心猿意馬,時時刻刻都停不下來。如果能夠把心寄在一處,把它繫在一處,「久後得定」,時間久了,他就得禪定了。得到定就稱為三昧,在念佛叫念佛三昧,三昧就是定,你得定了。

節錄自:WD15-008-0022 金剛經講義節要—佛法最重定、慧 (第二十二集)

我剛出家的時候,在台北杭州南路佛陀教育基金會,當時我們淨老和尚叫我跟日常法師學戒律。日常法師有個徒弟叫如道,他昏沉蓋很重。每一天早上上課,聽課他坐在第一排,日常法師在那邊講課,講沒有三分鐘,他就睡著了,頭就低下去了。有一次,他桌上放了一個杯子,裝了一杯水,頭低到去碰到那個杯子,掉到地上去了。日常法師叫他去浴室沖冷水澡,叫他去拜佛,他昏沉蓋很重。我有一個師兄,也是昏沉蓋很重,那時候在景美,他比我早出家。我當維那,他當主七和尚,主七和尚後面有一個座位,就像現在我後面坐那個座位,在圖書館那個比較高一點。他坐在那裡就打瞌睡了,主七就坐在那邊睡覺。我們師父跟館長進來,師父看到就把他叫起來。有一次他當維那,我當木魚,有一個女眾敲地鐘。他當維那也當到睡覺,又睡到打呼,結果那個女眾敲地鐘,敲了半個小時還不煞板。後來一看,看他在睡覺,就把他叫起來,那個女眾就氣得要命。他昏沉蓋很重,他讀經、念佛、聽經都不行,都要睡覺的。如果叫他去做事,那精神很好,叫他修水龍頭、哪一扇門壞掉了,那精神比誰都好;不能坐下來,坐下來他就打瞌睡。所以昏沉蓋重的人,他就不適合坐著,他就要繞佛經行,不然就拜佛,就是要動,一靜下來他就昏沉了。我的毛病剛好跟師兄相反,我是掉舉。我說我很羨慕他們很好睡,因為我都睡不好。我坐在那邊,不用喝咖啡,不用喝茶,也睡不著。坐在那邊,妄念七上八下,全身不對勁,恨不得趕快衝出去外面跑一跑。坐在那裡,心定不下來,七上八下的,這個叫掉舉。這都屬於業障,這兩種業障是最普遍的,第一個就是昏沉,第二個就是掉舉。

節錄自:WD15-008-0022 金剛經講義節要—佛法最重定、慧 (第二十二集)  

我們在《淨土聖賢錄》常常看到老阿公、老阿婆,不認識字的,他能老實念佛,真的那些講經大法師都不能跟他相比。所以過去台中蓮社雪廬老人常講,他說講經不能了生死,講經是信解,幫助我們生起信心,幫助我們理解修行的理論方法。你真正要了生死還是要修行,你只有信解沒有去行,怎麼能證果?就變成說食數寶。說吃,你不去吃也不會飽;在銀行替人家算錢,也不是自己的,跟自己沒有關係,說食數寶。所以信解後面要有行證。那些老阿婆、老阿公不懂,他真信,他雖然不理解,但是他有在行,他真正在念佛,最後他真證果了,往生就證果了。所以講經說法,天天講也不能了生死,你沒有行也不能了生死。所以李老師講,還不如一個老太婆,不認識字的,念六字洪名,老實念下去,她得的利益還大。最大的利益就是往生西方淨土,沒有比這個利益更大的。所以這個是寧願執著有。你懂了很多,不去做,不去行,那落空了。談玄說妙,空談就誤國,一般講空談,常常在談玄說妙,空談國家就誤掉了。我們修行人空談,這一生修學就落空了,得不到成就,還不如老實念佛有利益。祖師大德這些話,都是真話。

節錄自:WD15-008-0035 金剛經講義節要—真念佛人,廣修六度萬行(第三十五集)

行策大師跟我們說,學佛一定要有真實的信願,信要真,願要切,真信切願。這個真實表現在事上面就是心念,心裡真正念佛,這才顯示這確確實實是真實的願望。他所說的實在講都是事實,三界確確實實是一個牢獄,不過是範圍比我們世間上的牢獄較大一點而已。一般牢獄範圍很小,三界這個牢獄較大一點,雖然大一點,我們從無始劫以來,永遠沒方法超越,也就是沒辦法脫離三界。牢獄苦,三界之苦,確確實實就好像被關在牢獄一樣,沒自由,不會得到解脫。佛在經上教我們將一個家看作牢獄一樣、看作枷鎖。枷鎖是古代犯人犯法所戴的一個刑具。我們一般一個家庭,就像這個牢獄一樣,這個也是事實,確實是一個事實。我們世間人常常說家累,有家庭的人他就有負擔,有負擔就有壓力,這個累就是不好的事情,使我們拖磨,使我們辛苦,一個人不能得自由,不能得自在。

節錄自:WD20-001-0004 行策大師淨土警語菁華(第四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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